除了兽皮,一块地上还有堆着很多肉,不过有的因为温度高,又很久没有食用早已经腐烂发臭了。
“唉……”君小小忍不住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床。
而且身上黏腻腻的,却连换洗的衣服和水桶都没有。
——
一间灰白色格调的卧室中,门窗紧闭。
黑色的窗帘将窗子捂得严严实实,明明外面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房中却透不进一点点的光线,空气阴冷沉闷。
一片沉寂的氛围里,突兀地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如,你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蜷缩在床边的身影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爸,没事了,再睡会就好了。”
“不舒服不要忍着,记得打电话给庄医生。”莫驹看了看莫如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爸去上班了。”
“……嗯,路上小心。”沉默许久,就在莫驹以为莫如不会答话的时候,莫如应了一声。
眸光微闪,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相片,修长的手指滑过有着冰凉质感的相框,和她的心一样。
相片上,一个脚踏高跟的女子绽着开朗的笑容,两手勾着另一个神色微冷,又带着无奈宠溺意味的女子,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是那么和谐融洽,感染人心。
“小小……如果当时我跟着你一起走会是什么样……”莫如喃喃自语,房间的沉寂空荡像是在嘲笑她。
她缺少温暖,她承认。
她的父亲永远在忙碌,从小到大,从母亲健在到母亲病逝。
她永远记得她母亲躺在病床上那空洞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能透过门窗,看到远在天边的父亲开会的场景。
母亲死了,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好笑,请那么多人来是为了看笑话还是看热闹?不过因为母亲的死,她父亲反而更加“关心”她了。至少她发烧了他不会向以前一样发现不了,也特地专门聘请了一位私人医生。
但他提供给她的也永远只有衣物的温暖,食物的精美。她的心永远是冷的。
直到遇到了君小小。
君小小带给她的是内心的温暖,可是现在是她自己躲开了那束照在心中的暖光。她能怪谁?
莫如突然笑了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她伤心难过。可是她不后悔。她不愿意为了微乎其微的渺茫的生存机会,和君小小继续呆在一起,用生命进行赌博。她为了活,为了活的几率能够大一些,不后悔当时离开了君小小。
她想活。
抹了抹脸上略微干涸的泪痕,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顿了一会又把手机放回口袋。但没过多久又拿出手机来,这么毫无意义地重复着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最后怔怔地看着手机漆黑的屏幕,终是没有勇气打开它。
她想找人去原始森林搜救君小小,可是如果找到的是君小小的尸体呢。
又如果找到了活的好好的君小小,那是不是又证明她是错的。她昧着良心做出的自认为不后悔的事情是错的?毕竟君小小活着就说明她和君小小一起依旧可以活下来。
莫如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必须承认,她反而更希望君小小死了,至少心中会没那么难受。
无力地垂下手,手机跌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她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
☆、第二十一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锯成这样的。”君小小抹着汗,气喘吁吁地对着野人说道。
她手中拿着一块长形宽木条,厚度1厘米左右。地上还零零散散地布着几块锯好的木条,和她手中的同等大小。
不远处还有一棵被锯下的高大树木,被削去的树皮凌乱地堆在一处。
君小小抬起手臂,捏拳用力,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一点点小肌肉没有任何变化,有些沮丧。你说她花这么大力气,能讨到什么便宜啊?连点肌肉都不长!
再看看地上的树皮,和几块木条,无力地叹着气。她就只是这样就累得要趴下了,继续下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野人茫然地接过君小小递给他的瑞士军刀,不太理解君小小在说什么。
君小小看他愣在原地,只能用着手势搭配着语言和野人再说一遍,“锯成这样的。”
野人看到君小小挥舞着手,对着地上的树虚拟地做些什么,隐约有些懂了。便上前学着君小小刚才的样子,对准木头要开始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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