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雾!?”
“痛……痛……痛……好痛……”
浅神雾绘此刻已经痛到只能无力的蜷缩在地板上,用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叫做“痛”。
“痛……痛……”
紧紧地握着胸前被冷汗浸湿的衣襟,雾绘如此重复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脸色难看的绘理子。
“已经没有问题了……”绘理子轻轻地抱住女儿,柔声安慰。
在女儿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手中隐现出浅紫色的微光。随着那光掠过,浅神雾绘身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浅神雾绘的痛感再度消失,可她还是只能伏在绘理子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绘理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用无比温柔的语调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但视线却落在了床的位置。
除了被染红的被褥以外,雾绘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的印记。
几乎是一步一血印。
从床沿开始,浅神雾绘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的足迹。
绘理子皱起了眉,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突然返过头。对着站在门口拦着浅神藤乃的丈夫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沉默中达成了共识。
……
“没有伤口?!”
“嗯——事后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在脚上发现伤口。”雾绘将脸贴在玻璃上,避开沢田惊讶的眼神,继续说道:“后来妈妈说安慰我说,‘是爸爸晚上来给我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将道具掉落在了我身上’——很过分对不对?”她转过头来,面露愤慨之色:“这种一听就知道是骗小孩的话,谁会信啊!”
雾绘一改往日里的温和形象,变得凛冽逼人:“如果说看错的话,还是有可能。可是我那时候身上的剧烈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沢田纲吉下意识退后两步,将未尽之语咽进肚子里。
其实相信了浅神夫人这话的他,果然十分天真吧。
“不过这样也好……”雾绘靠着水箱,视线掠过沢田来到水箱:“如果真的是早上那个状态,我估计就真的来不了了。”她对着沢田纲吉露出微笑,“那么我和沢田同学今天就不能和这些鱼再次见面了。”
雾绘虽然对沢田纲吉陈述了早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却没有说出她父母异状。
她并不是傻瓜,对于浅神绘理子的解释是一点也不信。可身上创口消失,也是事实。更遑论她的父母也实在是冷静过了头。正常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惊讶。可她的父母两人都十分冷静,和十分惊讶的藤乃不同,他们可是对于房间出现的异状毫不意外。
这种冷静很奇怪不是吗?
雾绘叹了一口气。
凛冽的气势陡然消失,雾绘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对着沢田笑了起来。
“走吧,不是说好要去那个餐厅再品尝一次冰点的吗?再不去的话,可就赶不及等下的企鹅表演了。”
“来不及了吗?”对雾绘口中的冰点与企鹅表演十分期待的沢田一下子慌了起来,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迟疑了一会儿,目露忧色:“不过浅神你的脸色这么差,没有关系吗?”
“没有问题。”
雾绘十分肯定地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沢田同学。”
雾绘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了某一处。
“说起来,那个人是不是大道寺?”她指着一旁举着摄像机四处拍摄的女孩,转向沢田:“我们去打招呼。”
大道寺的全名是大道寺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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