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掌柜不是同我说过,有才而性缓,有智而气和。阁主有才有智,即便是丑脸也定是看得入眼的。”
&esp;&esp;楚引歌轻笑:“将我的话记得倒是清楚,不过你说得没错,阁主确实长得很俊俏,貌比潘安,乃天下别起了
&esp;&esp;晚风夕阳,落霞明。
&esp;&esp;身侧是人间山河,绿田凫鸭,男子像个玩世不恭的悍匪喜滋滋地一手捧瓜,一手扛着心爱的姑娘,走在回家的小道上。
&esp;&esp;哪有半分像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沉静威严的阁主大人?
&esp;&esp;楚引歌的裙摆随风飘飘,不断轻扫到他的腕间,像以前每次承欢时,他腕上的红绳小舟轻晃,让人的心一点点痒起来。
&esp;&esp;血红残阳让人也变得血脉偾张。
&esp;&esp;白川舟踹门而进,在木桌放下瓜,将他的小夫人打横抱起,一把丢进柔软的被衾里。
&esp;&esp;楚引歌只觉身后塌陷,白净的脸变得红馥馥的,脑袋被转得昏沉,杏眸圆瞪:“白川舟!”
&esp;&esp;话音刚落,就被他覆身吻了下唇角:“只能在榻上这么叫我,在外得叫我夫君,知道没?小混球。”
&esp;&esp;他的漆眸黑沉沉的,带着彰明昭著的侵略,又啄了下她的唇,暗昧不明地问道:“饿么?”
&esp;&esp;明明还未天黑,可楚引歌却觉四处都暗了下来,唯有床幔轻纱在随风轻拂,蔷薇花露在空气中变得浓郁。
&esp;&esp;连她都闻着醉神。
&esp;&esp;楚引歌没应他的话,直盯着他,反问:“你还有力气?”
&esp;&esp;白川舟一愣,随即就松解了她的束带,滚炙的掌心揉缠着她的月要窝,勾唇轻笑:“死在你的榻上也值了。”
&esp;&esp;这话怎么听怎么浑。
&esp;&esp;楚引歌的耳尖发烫,声色不知不觉就软了:“色鬼。”
&esp;&esp;“认了。”
&esp;&esp;他的亲吻在她颈后追索,声线也变得含糊不清,丝毫不否认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esp;&esp;修指轻移,迅速将她的裙裾褪了个净,勾着她的抱腹带子往下拉,楚引歌的呼吸变得促急。
&esp;&esp;游弋下探,不急不躁,像是在她柔滑的双纤上拨弹古琴,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蹦得欢腾。
&esp;&esp;楚引歌迷迷糊糊地想起,白川舟的古琴确实弹得极好,但她这么些年好像就听过一回,还戛然而止了。
&esp;&esp;她莞尔一笑:“大后日哥哥在院中弹一天的古琴给我听罢。”
&esp;&esp;他的指尖穿过她的如云如瀑的墨发,将她柔软的身揉进怀里,倏尔,抱着她一起翻了个身,怕她的膝下跪着难受,垫了个软靠枕。
&esp;&esp;他的手划过她滑嫩的玉肌,似能掐出水来,眸色幽深,半晌才缓缓吐出好字,低头吻她。
&esp;&esp;顷刻尤云殢雨,谁也顾不上再说什么。
&esp;&esp;正所谓,欲路上事,毋乐其便而姑为染指,一染指便深入万仞。
&esp;&esp;白川舟自认自己并非是个重欲之人,他在未遇到楚引歌之前,日日从华思楼穿廊而过,听着那些娇娥连连,心中无所波澜。
&esp;&esp;可只要一沾染上她,什么戒律都破了,她就是他的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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