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乖顺地点点头,“祖母放心,不会再有下一回了。”
将老夫人给哄回了佛堂。欢喜才得以腾出心思来,去想牧康时的事情。
方才芦笙顺手将牧康时拿出来的书信,给捡回了小院。
欢喜看了几眼。“这字迹与我的字迹十分相似。”
牧康时是有备而来的,他先前铺垫了这么久,若非是直接对上了圣上。只怕她亦是要吃亏了。
“奴婢瞧着,这写信的花笺亦是与小姐院里的差不多。若是不仔细看,恐怕还当真会以为这是小姐亲手写下的书信。”长空道。
先有书信,再有欢喜与牧康时私下相会的种种“事实”,届时欢喜便是不嫁牧康时,这名声亦是要烂大街了!
长空气道:“当真是心思歹毒!”
欢喜将花笺拿在手上,左右翻看一番,忽而目光一凝。
“若我记不得错,我院中用的花笺,与四妹妹院里的是同一批。”
姜欢宜一向爱学她,便是花笺上的香味,都是一样的!
长空想也不想。便问道:“小姐,需要奴婢做什么?”
她一副随时为欢喜肝脑涂地的模样,倒引得欢喜轻笑了一声。
“不必紧张,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欢喜将花笺拿起,唇边笑容温和。“也好叫四妹妹尝尝,这被人误会的滋味。”
夏日艳阳下,少女眸中寒冰一片。
牧康时被圣上惩戒了一顿,便被送出宫来。
牧海亦被儿子连累,被降了职。
二人灰溜溜地回到客栈中,才是进门,便瞧见房中桌案旁,正坐着一个身穿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的少女。
她端庄素雅,面目如画,愈发衬得满身是血的牧康时狼狈不堪,与她有如云泥之别。
乍见仇人,牧康时睚眦欲裂,“姜欢喜!”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这个歹毒的贱人!”
任凭是谁,皆要咽不下这口气。正因着姜欢喜,他才会被圣上责罚,阿爹亦被降了职!
“你还有脸来!”牧海亦脸色亦是不好看。
“我怎么没脸来?”欢喜轻笑,声音娇脆,“便是说没脸,那也该是你们!设计我不成,吃了圣上的挂落,本便是你们罪有应得!”
若非是牧海亦是朝中大臣,牧康时这小命皆是要保不住了。
圣上开了恩,他们扭头却将过错算到自己的头上来!
“什么罪有应得?分明是你害我!还说将军府念旧,我看你们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牧康时目光愤愤。
欢喜冷哼一声,“看来你们没有与我合作的诚心!枉我还好心过来,给你们出主意!”
她站起身来,冷着一张脸往外走。
牧海亦心念一动,“三小姐且慢!不知三小姐所说的‘合作’为何意?”
“你们吃了圣上的挂落,我的名声亦是被你们给弄坏了。唯独那真正的幕后主使,却躲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难不成你们打算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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