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那个柱哥咱有事好商量。”
“这样,事确实是我许大茂的错,要打要罚我都认,就像三大爷说的那样,咱还是在院里解决吧。”
“行不柱哥?”
傻柱讥讽地看着许大茂,聋老太死了他一肚子气没地方出。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的得瑟劲呢?许大茂你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今儿我高低得让你进去蹲几天!”
“走,跟我上派出所去。”
傻柱得理不饶人。
一大爷、二大爷纷纷上前劝阻:
“柱子算了,这事宣扬出去咱院子里人脸上都没光。”
“没必要,真没必要!”
“既然大茂已经知道错了也肯认罚,我看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刘光齐也参了一嘴:“是啊傻柱,你进去了不打紧,回头你媳妇和囡囡咋办,传出去红梅有个进过看守所的男人,囡囡有个坐过牢的爹?”
傻柱听了脸上神情变化,最后还是选择放手:
“狗东西,便宜你了!”
“大茂你怎么样了大茂,你脸上没事吧?”
这时候娄家还算安稳,许大茂两口子感情也还不错,娄晓娥第一时间就过来查看许大茂的伤势。
许大茂咧了咧嘴:
“没事,这肿三五天就下去了,怨不得柱子。”
外面人多,许大茂也没好意思说下面疼。
“许大茂,老太太没了你是罪魁祸首!你得跟我一起披麻戴孝!”
傻柱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我跟老太太非亲非故的凭什么替她披麻戴孝啊!”
许大茂自然是不乐意的,让他赔钱挨打都没得问题,但是让他披麻戴孝可不行。
“我可以帮忙抬棺!但是披麻戴孝不可能!”
“你…。”
傻柱作势又要上前打人,但许大茂就是脖子一梗:想打你就来,我受着,但披麻戴孝想都别想!
这时邻居们也纷纷劝解,傻柱没办法只能作罢。
接下来几天一大爷主持,院里人一起给聋老太发的殡,这一点就连刘家也没推脱,一块儿上山送的聋老太。
聋老太走的时候已经有八十了,在那年代算是非常长寿,因此送走的前一天晚上胡同里路灯全部点亮,不亮的灯泡也都换掉。
家家户户也都点了一宿的灯,就连平日里最抠搜的三大爷家也不例外。
聋老太去了,还是活满八十岁去的,去世的时候也没有痛苦,笑着走的。
这就是喜丧,得笑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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