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之所以在门口看,是怕里面有什麽问题,不敢贸然进去,如今看来好像没什么,才走进去。
紫鹃就对那账房说:“找人给我打水,我要梳洗一下。”
那账房说:“马上就去叫人来服侍姑娘。”
等他一出去,紫鹃就把门从里面销上,又把头上的一丈青拔下来,拿在手里,这一丈青,尖而长,是件女人称手的好兵器,紫鹃出门的时候,只要不是非要面子工程的情况下,都会带着这样的粗长簪子,随时可以防身用。
然后坐在镜子前面,把头面取下来,幸亏紫鹃头发比常人要浓密的多,所以发髻也紧实,就是方才那一倒地一滚,发髻也没散掉,头上的钗子,簪子都还在,不过有些错位罢了。
可是头上本来容易掉的东西,一件没掉,偏发现腕子上的镯子掉了一个。她今天还是用的林黛玉上次她过生日送她的那套金镯子,四只一套素面镯子,里面却刻着连续的“卐”字图样。现在只剩下三个在她左手手腕上了。
紫鹃看看左手上的伤,看来是摔倒的时候,自己的手先支持了一下,不但擦破了手,连腕子上的镯子也有一个脱了口掉了。或者是当时没有掉,但是脱了口,自己扔东西的时候,甩的力气,就飞出去了。
这么说来,那么大一片地,怕是不好找了,而且时间上也未必来的及。紫鹃有些郁闷了,这时候听见外头叫门:“姑娘要的水。”
紫鹃站起来走到门口,先侧头听了听,才开的门,门口一个小二端着茶杯茶壶的托盘,一个壮硕妇人拎着两个大桶。
紫鹃侧身让她们进来,不让进也没办法,她可接不了那两个大桶,一个她也拿不动。
那店小二把茶具放桌子上,“我们店里最好的茶叶了,姑娘尝尝。姑娘可要吃点什么?”
“现在不要,等会儿再说。”紫鹃看那桶里有水瓢,见那妇人好把水拎到屏风后头去,紫鹃忙阻止:“就放这里,我先洗脸,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能倒水的。”
“姑娘能?”那妇人看看紫鹃的皓腕,看看水桶。
紫鹃就说:“人不可貌相。”
那妇人到底是在客栈做事的,估计不能说见多识广,也见过些特别的情况,就不在废话,和那小二一起出去。(未完待续)
☆、171、劳民伤财
紫鹃等她们出去,销上门,就用那水瓢舀水就着脸盆洗了把脸——她有些洁癖,不愿意用客栈的盆子,直接用水瓢吧,也不知道有区别么,心理安慰吧。
可是好像身上的灰多了点,脸盆有些满了,紫鹃就拖着半桶水去了屏风后头,当她转过屏风,就傻了——屏风后头是浴桶,这点她猜的不错,可是为什么浴桶里面有个人?
死人么?紫鹃心说千万不要是死人,要不自己就麻烦大了。幸亏她还没那么倒霉,那人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紫鹃,紫鹃马上握住手里的水瓢,虽然有些笨,总比赤手空拳好。
对面也是个女人,而且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所以不要怕,紫鹃给自己打气,气势上不能输,这样对付摸不清你的底细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估计是伤重,没有战斗力,紫鹃是本事没什么战斗力,两人相互戒备的目光交锋,发现对方不是没有能力伤害自己,就是没有意愿伤害自己,才放松下来。
紫鹃并没有放下手上的水瓢,不过语气很温和:“姑娘是不请自来,还是先定下这房间?如果是后者,我马上找柜台上换房。如果前者,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不过明天退房,店里估计要打扫的。”
“占了你的地方了,我尽快就走。”那受伤的女人也爽快。
紫鹃推后一步,并不敢放松警惕:“没事,我只是租间房子收拾一下,大过年的不能这个样子回家,收拾完了就走。这间屋子我租了一夜,姑娘这一夜尽可使用,余下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你不害怕么?”那女子吃惊的看着紫鹃,一个独身女人在自己租住的客栈房间里看见一个受伤的陌生人,居然这么镇静,能不奇怪么?
“我今天遇上的害怕事多了。在这里偶遇姑娘实在已经不算什么了。再说你不是我害的,而且想要杀我灭口也不容易,我为什么要怕你?”紫鹃表面十分镇静,话里也加上了威胁——你要杀我灭口可是不容易。所以你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
那女人盯着紫鹃看看,说:“姑娘既然都没看见我,我自然也没看见姑娘了。我天明前就走,不会给姑娘惹麻烦。”
“还有没动过的水,姑娘要洗洗伤口什么的请自便。”紫鹃往后一转就到屏风外头了,不过她还是心软的问了一句:“要我找店家要点伤药么?”
“姑娘还是当没看见我吧。”那受伤的女人淡淡的说。
紫鹃本来还考虑是不是该给她杯水喝。毕竟失血的人总要补充水分。可是考虑又不想靠她太近,防止被她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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