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普罗旺斯不走极端,凌等闲就能放心再次离开。
“同样的,今后,我,和我的尾巴——
“都属于你了,凌等闲。”
……
“……所以,我和那家伙其实一样?”白金和凌等闲相隔一定距离坐在甲板上,话语勉强触及彼此,“只是早期和晚期的区别?”
送走普罗旺斯后,凌等闲一五一十地把“诅咒”的可能影响告知了白金,结果白金告诉他……她也有相应的症状。
她是第一个他明确告知当事人的诅咒对象,就是如此奇怪,到目前为止,只有欣特莱雅他出于这样的情势坦然相告了,也许是因为恰好今天如此场景,也许是因为她直率坦白自己的异状。
“……我把你从卡瓦莱利亚基带出来了,你感激我,以至于突破了诅咒的最低线?”凌等闲避重就轻道。
“恐怕不是感激,”白金紧锁秀眉,感到厌恶和烦躁,拽断了自己数根白发,“刚才你不是很直白吗?难道你不清楚自己那样的行为对一个曾有过憧憬的女孩来说有多么难以拒绝吗?”
自己曾是处于岌岌可危的玻璃瓶中的水生浮萍,活一天算一天,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而凌等闲将她拽出了玻璃瓶,带回了不知边界的水潭。
“……谁都会这样做的,比如风笛。”凌等闲依然避重就轻。
“是不是我的情况也糟糕到了要从这里跳下去的程度后你才会有不一样的答复?”
“……”
“你不喜欢我。”
“……”
“也是,我这样的人,不值得——”
“不要妄自菲薄,只是称不上爱。”
“哈,果然和我说的一样。”白金笑了笑,“朋友之间的喜欢当然会有,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看我这记性,你也说过了,不是奔着泡我来的,只是我没信而已。”白金仰起头,感受着风,“结果自以为是却甚至没入选决赛,这下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我可没资格说选择谁。”他摇了摇头,清醒了许多,“我才是问题的根本,恶魔是没有资格谈论幸福的。”
“或许这就是我要承受的后果,但我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我的确该承担后果,但我拒绝牵连无辜的后果。”
凌等闲起身,白金看向他,他郑重道:“我会出一趟远门,你也知道问题全貌,那么,可以拜托你替我看看普罗旺斯的调养结果吗?”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帮你。”白金平静道。
“知无不言。”
“如果陷入险境的是我,或者其他人,你——”
“我也会去的。”凌等闲果断道,“你们都是我重要的朋友。”
“是吗?”注视他良久,欣特莱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
“活着回来。”
凌等闲向她伸出了大拇指,笑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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