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哈……”他笑得肚子疼。“你在哪儿……学这些的?”他咳嗽一声,勉强止住笑。“我在妓院瞧见的,自然知道。”她瞪着他。
他讶异道:“你去过妓院?”
“去过。”她冷哼一声。“我在那儿瞧见的事可多了,小蕊说男人就爱女人嗲里嗲气的,然后说些好听的话,他们便会像只小狗一样猛对女人摇尾巴。”
她的说词几乎又要让他笑出声,可她现在已怒急攻心,他不想惹恼她。
其实都是女人对他献殷勤,他从没主动过,倒不是说他是柳下惠,对女人毫无兴趣,而是一直没有女人能引起他的兴趣。
当然,漂亮艳丽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可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曾想过这世上或许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美能超越母亲,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不过就因为从小看着母亲,他对美似乎已麻痹,他在乎的是其他的东西。
只是,他从没深究那会是什么。
“我要回去了。”喜乐迈开步伐往外走,她出来这么久,袁叔一定奇怪她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喜乐。”他拉住她。“记得了,帕子的事别跟其他人说。”
“我晓得。”她点头,难过地看了手绢一眼。“如果不是我弄湿……”
“喜乐。”他托起她的下巴。“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别再想它,总还有其他办法的。”
“还会有什么办法?凶手是谁一点头绪也没有。”她沮丧地说。
“这样垂头丧气可不像你。”他嘴角上扬。
她望着他温暖的笑容,心头也暖了起来,可他专注的眼神,让她的心忽地不规律地怦怦跳着!颊边悄悄添了两朵红云。
她急忙移开视线。“我回衙门了。”
“记住别打草惊蛇。”他不忘再三叮咛,深怕她冲动的个性闯祸,虽然这已是十年前的旧案,凶手如今在何方、是生是死都不知,可“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凶手尚在开封,知道了十年前旧案被翻出来,定会再起杀机,而这次他的目标将是喜乐。
这想法让他心中一沉,腹部仿佛挨了一记重拳,可怕的窒息感觉紧紧攫住他。
“听到了吗?”他的声音紧绷,严厉的道。
“我知道。”她不高兴地嘟嘴。“我现在是捕快,又不是小孩子,这事情的轻重我自然明白。”她气他老将她当小孩子对待。
见她允诺,胸口的压迫感逐渐消失,他又能微笑以对。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喜乐感觉脸上又是一阵莫名的燥热,她是怎么了?“我……我回去了。”
她宛如躲避蛇蝎般地夺门而出。
他见她慌慌张张,嘴角笑意更深,脑中忽地浮现她憨笑站在他眼前,一脸认真地安慰他:“我做了你的新娘后,你就不会再难过了。”
十一岁时的她无忧无虑,有着天真的想法,和一颗温柔的心。
玉栏院在京城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里头的姑娘除了各各貌美如花之外,还才艺兼备,诗、歌、舞、乐皆有专精,且对宋词的兴起和繁盛起了重要作用。
因宋词的传唱者依然是歌妓乐女为多,她们往往成为词人创作的首批鉴赏者,她们的传唱刺激着词人的创作热情及传播速度。
而玉栏院就以歌妓闻名,在开封城内无人能出其右,是文人雅士、骚人墨客最喜聚集之地,一曲曲乐音在屋内绕梁回转,让人心旷神怡,忧愁皆离。
可现下却有一人眉头深锁。
“喜乐,你怎么了?双眼无神,昨晚没睡好吗?”小蕊以手拨弄琴弦调音。
“嗯,我在想事情。”喜乐孩子气地揉揉双眼。
“想事情?”小蕊脑袋转了转,忽地明白了。“是为了隋公子的事吗?”
喜乐眨眼,掩不住讶异之色。“你……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小蕊见她涨红脸,立即道:“啊!我说错了吗?是昨儿个栎儿姐姐说的,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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