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君和楚麒等候在了寺外。
萧瑾卿前去问圣人下落,结果得知东越皇帝竟要剃度出家!
当然,寺庙住持没敢同意。
所以东越皇帝在佛前跪了两天两夜,住持也无可奈何。
因为东越皇帝一边跪着,一边忏悔自己所犯下的错,而后诚心替皇贵君祈福——对于一个来诚心求佛之人,主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驱赶的。
萧瑾卿立刻到了古佛寺大殿,果然见到跪在蒲团上的东越皇帝。
萧瑾卿走上前,跪在了一旁,先给佛像磕了头,随后才出声唤道:“圣人。”
“我已经不是圣人了。”东越皇帝没有看萧瑾卿,依旧双手合十。
萧瑾卿叹了口气:“皇贵君来了。”
东越皇帝一震!
这下淡定不了了,转头看向萧瑾卿:“他、他怎么会来?他不是还病着吗?”
怎么能乱出门呢?
这萧瑾卿也是一点不懂事,怎么不拦着呢?
萧瑾卿又叹了口气:“皇贵君心中挂念圣人,如何能在圣人失踪两日之后还能安稳待在后宫?”
东越皇帝脸色顿时微微变了。
怜怜他……不是恨她吗?
不是……不想再见到她了吗?
她就想着,禅位给楚瑞了,她就来古佛寺出家,替他祈福。
希望,他去了南阳之后,能把身体调养好。
余生,只要知晓他好好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圣人可能弄错了一件事。”萧瑾卿看着东越皇帝,轻声道:“皇贵君吐血,乃是心病。”
“心病?”东越皇帝喃喃重复了一遍。
“不错。”萧瑾卿点头,“皇贵君说了那些伤害圣人的话,圣人真的走了,皇贵君越想越伤心,所以才会吐血昏迷。其实……皇贵君是舍不下圣人的,只是皇贵君与圣人之间有太多误会与伤害,所以皇贵君才会用错方式,又说了那些伤人之话。”
“我没怪他。”东越皇帝眼圈红了,“本来就是我没用,护不住他和孩子们。”
她不生气,也不怪他。
她只是很伤心。
她对他,从来没变过。
可他忽然变得那么冷漠,她好像一下子就找不着那个在大雨中为她撑伞的少年了。
所以,她很伤心。
“谁对谁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贵君深爱着圣人,圣人也深爱着皇贵君,既然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何不各自退让一步,不再计较前事,好好度过余生呢?”萧瑾卿道。
东越皇帝微微攥紧手指,不是很自信:“怜怜他……真的爱我吗?”
“一个肯在圣人处境艰难受制于夏家时对抗母亲坚持嫁给圣人的男人,一个肯冒着生命危险为圣人生下两位皇子的男人,他怎么会不爱圣人呢?”萧瑾卿轻声问道。
东越皇帝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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