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扬州的官从上到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怎么大人就偏偏要拿这么多啊?”
顾明朗抬头看着秦蔻儿,苦笑了一下:“阁主这是明知故问了。guyuedu哎,我是个没有用的官,还占着一个这么肥的流油的位置。你说,那些盐商和上面的大人们能容得下我吗?要不是看在我祖上的份上,我这个官怕是早就被拿下了,哪里还用得着有今天!”
说到这,顾明朗更加忧愁的叹息:“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说什么都不要当这扬州知府了!”
秦蔻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对于顾明朗这个人秦蔻儿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
虽然是个不会做官的迂腐读书人,但是确是心底纯良,勾心斗角是不会了,但是做事还是踏实肯干的,。
秦蔻儿笑了笑,轻轻低头摆了摆裙纱的下摆,淡淡的说道:“大人来此找蔻儿,是不是想让蔻儿帮着大人度过这个难关啊?”
顾明朗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要发烧了,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不好意思尴尬的时候。
低头无奈的汗颜说道:“这个时候出了阁主我也真是不知道要去找谁了!只是不知道阁主是否想帮我度过难关?”
秦蔻儿转过头看着顾明朗,然后故意沉吟了一下,“其实帮大人也不是不可以!……”
顾明朗立时大喜过望的看着秦蔻儿。
只是,当她看见秦蔻儿的眼睛的时候,脸上的喜色慢慢淡了下来。
“阁主是不是还有其他条件没有说啊?我知道阁主做生意从来都不吃亏的!”
秦蔻儿噗嗤就笑了,素白的手轻捂着嘴角,美目流盼的说道:“顾大人您的实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让蔻儿汗颜啊?说的好像蔻儿是什么无恶不作的肩上一样!”
顾明朗立时尴尬的笑了,赶紧摇了摇手:“阁主说的哪里话?是明朗唐突了!”
秦蔻儿抬起手又给自己填满了茶:“其实大人说的一点都没唐突。蔻儿是生意人,当然会无利不起早!叁拾万两银子蔻儿倒是拿的出,只是却需要顾大人拿点东西来做抵押。等大人以后手头方便了,随时都可以从蔻儿手里将东西拿回去。”
顾明朗看着秦蔻儿想都没想的直接说道:“那阁主这个生意要赔了!明朗一辈子都弄不到叁拾万两的银子!”
顾明朗的一句话倒是直接给秦蔻儿噎住了。
这顾大人真是说起话来想都不想啊!
顾明朗看着秦蔻儿,竟然一点都不隐藏的苦涩说道:“和您说实话,秦阁主,要不是顾某怕玷污了顾家的名声,那是说什么也不会来阁主这借银子的。太子要抄家那就直接抄家好了!反正我一而没有什么。大不了最后我们一家就出去要饭好了!也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秦蔻儿真是无语了,失笑的看着顾明朗说道:“我说顾大人,您这个人可真是太刚烈了些。借钱有什么好丢人的!这要是真的抄了家,您让嫂夫人和孩子去哪里安身立命。以后这样的话您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连我也听不下去!”
顾明朗被秦蔻儿抢白了几句,自己也觉得好像说的不太对,便笑着不说话了。
秦蔻儿看顾明朗已经没了火起,笑着说道:“顾大人,其实蔻儿想要的也不是什么别的,既不是你的传家之宝,也不是让您做什么罔顾人伦的事。”
“那是什么?”顾明朗问的很单纯。
秦蔻儿抿嘴一笑:“只不过是你家三爷的一副《草堂春》而已!”
顾明朗立时一皱眉头,“那还不是传家之宝啊?那副画当时可是我求着三叔给我的,以后要是知道我拿出去押给你,那还不得把我压到祠堂去行家法啊!”
秦蔻儿看着顾明朗真是越来越想笑:“我说顾大人,您怎么一点都不爽快啊!难道您没听说过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吗?再说,我说句不好听忤逆话。顾三爷现在还健在,那副画说出大天去也值不了几个银子。您觉得我还能拿出去吗?三爷随手画几笔,我那个就更不值钱了!我要这幅画就是觉得敬仰您的为人,更是对顾三爷钦佩良久,想要借机认识而已!您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顾明朗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又不是很明白。
秦蔻儿真是受不了了,微微叹口气的看着顾明朗说道:“我说顾大人,您想过没有,今天我给你拿了叁拾万两银子,那回头扬州的这些大小官员都来管我借钱,我是借还是不借啊?借了,我不甘愿,而且还背上了一个和太子做对的罪名;不借!那就更不行了。我站在扬州的地盘,回头还要人家管呢,不借就是断了交情,那岂不是自找不自在。
现在我用三爷的画做借口,这就是堵上了别人的话柄!顾三爷的名声那是天下闻名,千金难求一字!他们别人要是也能给我找来顾三爷的字画,那我也借。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顾明朗立时点头,“明白了!太明白了!”
说着顾明朗站起身,朝着秦蔻儿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阁主深明大义!明朗万分感激,也万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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