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红成一片,眼角渗出一点泪来,抓着他的肩膀,不经意看到那扇半开的窗,白日淫宣的羞耻,让她蜷缩着脚趾。
上方的温归远还未说话,只看到一杆乌黑的剑柄远远伸出,把那半开的窗户合上。
夏日的光在屋内戛然而止,而春光则刚刚开始。
“瑶姬……”充满**的低哑声音,在屋内轻声响起。
旭阳耳尖通红,偏偏还是一脸镇定地带着绿腰远远站到大树下。
绿腰按理早已伺候过好几次,早已习惯,可今日大概身边也站着一个男子,脸色也不由微微红着,半敛着眉,佯装镇定地说道:“我要给娘娘拿换洗的衣服,还请阳侍卫多多担待。”
她甚至没看到旭阳点头,脚步匆忙地转身就离开了,没看到身上的一块素白色的手帕飘然落在地上。
旭阳捡起那个手帕,淡淡的香味在此刻格外清晰。
路杳杳最后实在累及,连动下手指都觉得困难,只好让绿腰草草帮她收拾了,就在书房的小隔间囫囵地睡下了。
——那药膳还不如给平安吃。
她入睡前,愤愤不平地想着。
温归远紧皱了两天的眉,终于松开了,手中困扰多日的难题终于解开了,一下午都觉得神清气爽。
“别生气,是我不好。”傍晚的时候,路杳杳神情困乏地起身,对着温归远的讨好不假颜色。
“还能走吧,我抱你回迎凤殿吧。”
路杳杳瞪了他一眼,眼尾红晕还没完全消散,连带着眼底的红痣都异常耀眼。
抱回去!那不是明天全皇宫都知道太子和太子妃昨天白日淫宣了。
她哼哼一声,在绿腰的搀扶下颤巍巍起身,温归远立马贴了上去,伸手拦住她的腰。
“嘶。”她疼得直打颤,温归远吓得立马松了手。
书桌多硬啊,她又素来娇气,那点软肉被折腾了这么久,不用看都知道后腰以及后背一定是青了。
“我后天就要办宴呢。”她咬牙切齿地说着。
为了艳压群芳,她可是选了最挑肤色的大红色,又做了时下最流行的裸肩长裙,上身只穿着薄薄的蛟纱,外面直披一件金粉大袖纱罗衫,乃是粉胸半掩疑暗雪的宽大华丽衣裳。
要是后背青了,胸前都是红点,她这个新衣服可就废了。
她气急,忍不住掐了温归远的手背。
其实她还也有点生气自己被美色迷了眼,但那点小心思可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温归远一点也不恼,转而轻手轻脚地扶着她:“晚上我给你涂膏药,一日三遍,后天一定全褪了。”
幸好那雪花膏确实有奇效,温归远自觉理亏,一日三遍准时帮她涂药,期间规矩极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目不斜视,帮她把全身都涂了一遍。
三日时间,路杳杳身上的痕迹也都消得七七八八,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又因为把那珍贵的雪花膏不要钱地涂满全身,连手指尖都不放过,三日下来,肌肤又白又嫩,剔透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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