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这就是本次鸟人之仪中最大的失败。”
“怎么回事?”
“虽然昨晚也有一定程度的风雨,但这个时期的天气事先可以预测。所以为了不让旗飞走,赤黑先生应该充分地加以了小心。换言之,我认为他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可没有旗是怎么……”
“我想是发生了惊人的偶然事件吧。”
由于言耶的语气中蕴涵着感慨之意,行道和瑞子沉默下来,但正声似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所谓的偶然是什么?”
“昨晚,风从南朝北吹。”
“这时期大抵如此。”
“赤黑先生放手让完成任务的风筝随风而去。然而,无巧不巧的是,风筝向飞翔岩头上飞去,通过那里时缠上了刚刚扬起的赤旗,就那样把旗卷走了。”
“不会吧,竟有那种……”
“不是我撒谎——说的就像亲眼目睹一样,事实上我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只是一部分。”
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语之后,言耶向三人讲述了他进拜殿时目击到的奇妙物体——向北方天空远离而去的一团白色——其中有像微弱火苗的赤红色的某物隐约可见。
“刀城先生看到的就是——缠在一起飞去的白风筝和赤旗?”
言耶向呆然低语的正声缓缓点头。
“话说回来,正声君只帮那点忙,究竟是为什么……”
行道似乎无法理解这种纯属半吊子的协助方式。
“基本上看得出正声君是一个无神论者。浦上的各位不也从他平日的言行中了解了这一点吗?”
对言耶指出的事实,不仅是行道,连瑞子都表示赞同。
“可他出生在鵺敷神社,对于父母双亡的他来说,鵺婆大人和朱音小姐是唯一的血亲。他当然是反对鸟人之仪的,却也充分理解朱音小姐的决心非同一般吧。所以为了更加安全地进行仪式、让仪式成功,他打算最小限度地帮点忙吧——我是这么想的。”
“我一问能不能帮点什么,姐姐就说了,希望我担当监护人。”正声讷讷地诉说起来,“我一直拼命劝阻姐姐举行仪式,不过,得知姐姐的决心绝对不会动摇后,我就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你吧……”
“于是你就提出了那个铃的方案。”
“嗯,虽然不知赤黑先生会用风筝升旗,但事前就被告知那是允许进入拜殿的信号。所以我有意让刀城先生坐在阶梯廊的门左侧,自己占据右侧。”
“除了收到风筝信号就进拜殿之外,关于仪式——”
“一无所知……就算问姐姐,她也只是摇头……”
“说起来,就是因为仪式危险到了会让正声君担心反对的程度吧。”
“赤黑先生到底在用双筒望远镜确认什么呢?”
面对行道和瑞子的问题,言耶慢条斯理地答道:
“如今赤黑先生的任务已经明朗,我觉得另有协助者的想法就有些牵强了。另外,关于非协助者,姑且不论其是否存在,至少我们能断定此人不可能出入拜殿,这没问题吧?而根据下宫先生留下的那句话,‘朱音巫女为什么能从拜殿出去,这个谜终于解开啦’,我们可以设想鸟人之仪符合分类二‘朱音→拜殿→朱音=她进入拜殿后,用某种方法出去了’的甲项‘她凭一己之力出去了’。”
“小钦是怎样发现这一点——”
“虽然不知他的方法,但他重新调查了人骨上的血,认为那不是人血吧。那么,非协助者存在的情况下最具可能的分类四之丁项‘非协助者侵入拜殿,在殿内行使和处理,最后独自外出’就被排除了。因为这里所说的‘行使和处理’,除了分尸和遗弃于大鸟神之嘴,不存在其他任何可能。”
显出洗耳恭听之态的瑞子问道:
“昨晚的讨论中最后剩下的、朱音小姐躲在拜殿内某处这一方法,也已经排除了吧?因为怎么调查也完全找不到那种地方。”
“嗯。结果是,下宫先生发现了从拜殿脱身的方法。”
“怎、怎样的方法——”
“朱音小姐在仪式前非常在意自身的健康状况。我们知道她不仅讲究饮食,还力图把身体状态调理得万无一失。还有,从她对瑜伽有兴趣、鵺敷神社的巫女修行可谓严酷这两点来看,可以预料这方法是用到了身体本身。”
“而且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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