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尔菲我不吃!这种东西根本吃不下去!嘎呜!”
于是塔巴莎无言的伸出手,开始吃希尔菲德的那份儿。盘子里的食物一个接一个消失了。希尔菲德虽然气得转到一边,不过马上就忍受不住拿起盘子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我说姐姐。你打算怎么解决这次的事件?从听到的来看,整个事情都不明朗。到底是谁怎么引爆的也不知道。而且这里有这么多船…,究竟哪个会爆炸我们也不知道啊”
塔巴莎因此脸上的表情些许阴郁了起来
“我有种马上就会知道谁是‘犯人’的感觉”
“啊啊?为什么?希尔菲我一点也不明白!到底是谁?”
塔巴莎已经不再回答她,继续默默的吃饭。希尔菲德也只好无可奈何的再次和那称不上美味的食物战斗。
吃完饭后,希尔菲德早早就睡下了。
窗帘拉了起来,屋内只有油灯在淡淡的闪亮着。
塔巴莎坐在椅子上,很少见的没有打开书,而是一直盯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这里是来宾用军官室。在墙上挂着的战场和历任舰队司令画像中,也悬挂着一幅这加里亚两用舰队旗舰的画像。
在那幅画旁边…,是一个有和塔巴莎一样蓝se头发的,很有魅力的年轻男子肖像。
比起真人来,严肃得多少有些夸张。
在塔巴莎记忆中的他,脸上应该是更柔和的笑容才对。
在肖像画下面有这样的注解。
“查理?奥尔良”
明明把自己整个家族作为王族的权利剥夺了,却还用自己父亲的名字来命名这加里亚两用舰队的旗舰,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塔巴莎心中想象着那伯父王,那自己憎恨的仇敌。
当然,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发生那种事的她也不想知道。
塔巴莎站起身,向父亲的肖像施了一礼。
之后…,她吹灭油灯,躺到床上。
不过,睡不着。
她想起自己离开时库尔凯说的话。
“我…,或许已经找到了。那让我该挥杖的理由”
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挥杖的?
是为了复仇。
只有为了向杀死父亲,夺去母亲心志的伯父王复仇的这种感情…,能驱使自己。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成为北花坛骑士,立下无数功劳。这都是为了能更接近那伯父王…。
所以这次的任务,也无论如何也要成功。因为每次成功,都会让自己与那伯父王稍微接近一点…。
在漆黑的卧室里,塔巴莎思索着。
对舰队的破坏工作…,害怕他的冷酷,却又不得不臣服在那无能的伯父王君临的王国政府下,对这政府怀恨在心的人有无数。
但那在某种程度上有很大区别。
首先是平日就被镇压的新教徒。他们的教义不同,只因为这点就使加里亚的寺院和王国政府将他们视为眼中钉。
接下来是特里斯汀和凯尔马尼亚。这两国会因为害怕加里亚加入阿尔比翁而进行騒扰动作也不一定。不过,从这两国的角度来想。加里亚应该是它们为了拉为伙伴而交涉的国家。想不出它们有什么理由破坏可能成为自己同盟的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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