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鸦雀无声,一根针落得都能听得命了。
“依我看,这份卷子……”安禄山摇头道:“字迹过于呆板犹显得小气了一些,有些地方简直是胡言乱语,别说定为第一,虽然见解非凡,,但恐怕还要磨练磨练几年,去掉锋芒,这次科考,就定为落卷吧。”说完安禄山手一紧,祭出一团火将卷子化为了灰烬。
“什么!”李光弼眉毛一挑,满面血红,怒喝了一声一掌拍在了桌案上。
“砰!”的一声,桌案一下子被拍的四分五裂,案上的笔墨都掉落在地上,此刻更为安静,几位副考官连大气都不敢喘,皆是脸色苍白的蜷缩在一旁。
“大人,这可是安大人啊……”一个副考官拽着李光弼的衣袖劝道。
李光弼怒道:“安大人又怎样?圣上令我来这里主持科举就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现象的出现。若是我此次忌惮安大人的权势而毁了这个小子的前程,我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他转头对安禄山怒道:“安大人,这里我是主考,你并没有接受圣命,虽然你的官我比大几品,但并无权利定试卷好坏!我可不是你这种坑害良材的小人!”李光弼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屋子,几位副考官的脸色更为苍白。
安禄山冷冷的笑道:“此子对国家局势不解且文章不通,弊病颇多,字迹又是软弱无力,难堪大任!而你身为主考,咆哮失去体面,成何体统?我是皇上亲封三镇节度使,为国征战,又管理朝政,你说我是小人?你把皇上的眼光视为何物?我明早上朝,定要重重参你一本!现在赶快退下,等着听参!”
安禄山的冷冽言语顿时让众人浑身寒毛耸立,一股刺骨的寒意顿时充斥全场。
李光弼丝毫不示弱,寸步不让:“我现在是皇上钦命的主考,你无权叫我退下!参不参我,那是你的事!朝廷一不撤我,就一日就是主考!我明天早朝也要参你一本!参你逾权!打压良才!你就是小人!皇上用你,是用错了人!”
“好!好!好!”安禄山突然起身,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但字字铿锵尖锐,显然是怒极反笑。他这一站起身来,在场的副主考都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发做,齐齐退了步,李光弼怒目圆睁,冷哼以对。
安禄山阴测测的一笑,拂袖而去。
“起身,继续阅卷!”李光弼看着安禄山远去的背影,突然转身道。
见那几位副考官都是一副软弱畏惧的神情,李光弼嘲道:“你们不要怕,只管阅卷,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那竹汶麟的卷子?”一位副主考道。
“依旧定为状元文!”
————————
一直到了天黑,考场的兵丁过来收卷子,就标志这场科考完结。终于释放了竹汶麟所有的压力,此时一考完,全身卸下了万斤重担,舒服了很多。
那些憋了一天的秀才,再也没有开始进场的肃穆,而是闹哄哄一窝蜂的拥了出去,其中有的趾高气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根本不在乎,各种千奇百怪,人间百态一一展现。
虽然是傍晚,但长安城却异常的热闹,车水马龙。这一带,卖小吃的,说书的,测字算命的,摔跤的,卖艺的,练武表演挣钱的,摆摊买卖古董字画的等等,琳琅满目。
竹汶麟出了贡院的大门,转到对面的街道上,准备到对面的小吃店铺吃一些小菜。其实,小吃店里的小菜对于竹汶麟来说更具有诱惑力。那种诱人的乡土气息令易剑之醉心不已。
贡院中午只给考生供应清粥,淡得出鸟来。
————————
贫贱易受富贵欺。
白婉玉原本是前范阳节度使白宏道的女儿,但因为安禄山夺权加之其子安庆绪贪图她的美色而导致白家满门抄斩。
幸运的是白婉玉被中心的家仆貌似带出了刑场,家仆因为重伤而死,而白婉玉则穿上男装在长安城当了个贫贱的早点饭店的小伙计。白婉玉化名为白万,在长安城潜伏着,白天工作糊口,晚上习武,为的就是待到日后伺机报复玄宗与安禄山。
万玄达则是长安城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万记绸庄的公子。万公子长相丑陋,最见不得别人长得比他俊,白婉玉长的美绝人寰,穿上了男装更有一种俊逸的气息,自然易受万公子的欺。
第一百四十三章 欺侮
贫贱易受富贵欺。
白婉玉原本是前范阳节度使白宏道的女儿,但因为安禄山夺权加之其子安庆绪贪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