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朝左边看去。
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挂在他旁边的灌木上,还在朝下滴着血。
可怕的场景,像屠宰场。
邵乐走在中间,对这样的画面也表示出极大的不适应。
大雷更惨,他在竭力忍住不吐出来。
血腥味儿越来越重,就好像粘在雾气中,打在脸上,顺着鼻孔钻进呼吸道,躲都躲不开。
“呕~~~”
大雷到底还是吐了。
王守义只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吐了。
邵乐和英姬无奈地对看了一眼。
但是这样的举动好像并没有在山上引起什么特别的回响,旁边的树好像也很理解他们的反应,摇晃着树枝,似乎想拍拍他们的背加以安抚。
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爬山,爬山……
“呕~~~”
后面也传来呕吐声。
大雷幸灾乐祸地咧嘴。
邵乐在后面给了他一脚,叫他快点儿。
到目前为止,这个怪物给邵乐他们帮了大忙。要不然只凭他们想冲出这已经布好的包围圈,至少要从维舍格勒出来一个营做清理工作。
为了一次斩行动,可能至少要损失上百人才能把这三支小队送出去,然后还要经历一次儿狼狈的千里大逃亡才能凭着运气和各自的本事摆脱追踪。
不过现在嘛——
看看那些不时散落在地上或者挂在树枝上的身体零件,这附近至少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会有人再回来了。
有风险,也有回报,风险越大,回报越大。
三支小队在翻过山顶,在南坡背风处聚。
“上帝啊,那是什么东西啊?”英国的的小队是一支1o人小队,队长居然是那个光头约翰逊亲自带队,连他这样见过风浪的汉子也禁不住出惊叹。
“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邵乐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你想知道你自己去找。”
“我才不想呢!”约翰逊又不傻,想知道就得跟那怪物碰面,碰上还有的活吗?
德国营带队出来的是一个叫罗伊茨的亚利安人,蔚蓝色的眼睛,银色的头剃的马鬃一样,他的队伍也很精干,只有8个人。
“两位长官,”他说,“先别管那个怪物了,我们该往哪儿走?”
现代战争中,斩不是个新鲜词儿,所以早在很多年前所有经受过正规指挥训练的人就都知道,指挥部的设立是一门学问,至少是一真一假,变态的甚至有一真三假,一真四假,只要兵力足够,甚至还会有两个真正的指挥部在正常办公,只有指挥官是处于移动当中,就算突袭成功,还有一个备胎接管指挥权,只要指挥官还在,他随时可以在另外一个真正的指挥部组织办公,整支部队至少可以保持过8o的战斗力。
“你觉得在哪儿?”邵乐问英国人。
“装甲部队驻地,”英国人说,“那里最安全,防卫也最严,没有空中打击的情况下,我们拿那种地方毫无办法,而且那里设电台等电子设备也更不容易被现。”
“你说呢?”邵乐又问德国人。
罗伊茨也显然早就选好了目标,“炮兵阵地,那里有大量的警卫部队很正常,多个指挥部也很隐秘,安全性也足够,你呢长官?”
“我要翻山!”邵乐指着西南边的山后面,“那里是他们的大后方,我认为指挥部会在那里。”
“那至少要跨过几千人的防线,”英国人觉得邵乐一定是疯了,“就算成功你怎么回来呀?前后一堵,拉网一搜,老鼠都避不开的。”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邵乐的想法天马行空的不着边际,“我打赌他会躲在自己的国家,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着战况,兴许还会有两个大妞儿给他泄火也说不定。”
那不就是土匪了?另外两个老外完全不信邵乐的胡说八道,他们直觉地认为这小子八成还没想到该去哪儿。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英国人握拳跟邵乐碰了一下,“多保重!”
“保重!”
两支小队闪出隐藏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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