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焇抬头看了他一眼,悄摸摸地把打火机摸了过去。
言雳把右手收回桌下,刚才被邢焇不小心碰到的食指一瞬间跟过了电似的,滋啦滋啦地小电流由经那块指甲大的皮肤瞬间窜遍全身。
“咳”言队长低头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左手在桌上敲了一敲,指间夹着未点的烟抖了抖。
邢焇会意,伸过手去帮他点火。
言雳很满意他的举动,嘴角微微一动,把烟放进唇中就主动凑了过去。
“啪啪啪”打火机挣扎了好半天,就在这一刻偃旗息鼓了。
邢焇的手僵在他面前,嘴里咬着的烟正在嚣张地燃着。
言雳怨气冲天地把打火机抢回来,自己低着头“啪啪啪啪”地乱按,打火机盖子“嘭”的一声飞了出去。
“艹!”言队长把尸首分离的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个……”面前响起一声椅子腿擦过地板的噪音,邢焇站起来,“我去给你拿我的。”
“不用。”言雳把人招呼坐下,直接伸手过去抢了他手里的烟,烟嘴碰烟嘴的吸了起来,不一会儿,自己的烟就被点燃了。
烟又回到邢焇手里,言雳抽着烟,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下面。
刚才抢烟抢得太仓促,直接捏到了烟蒂上,所以……他现在指尖微湿,言雳有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
“所以……”言队长慌忙言归正传,“你认为这是一种对尸体的仪式?”
邢焇极其自然地继续抽着烟,好像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根据你之前看到的现场情况,确实可能是有人在刘义躺进去之后将朱砂撒在了他的身上,这很像是湘西赶尸传统中的辟邪,但是,在死者的七窍中并没有发现朱砂,所以……”
“还是有可能是我们想得太过复杂了,也可能真的就是一种颜料。”
邢焇颔首:“没错,很多矿物质颜料都是以晶体的形式装载在小型的玻璃瓶里的,要携带并不难。”
言雳吐出一口烟雾,在华灯初上的夜色中从窗口散尽:“是什么人会随身带着颜料呢?”
“头儿”
办公室里没剩几个人了,零零星星地亮着几台电脑的光,阮贤瑜从门外捏着手机走进来,和正好出去的邢焇擦肩而过。
言雳也准备走了,见他进来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什么事?”
阮贤瑜把手机划亮了,伸到言雳面前:“湖北那边的同事传了照片过来,朱守志找到了,但是人疯了,医生说暂时不能接受审问。现在在做转院手续,估计这几天就能转到我们这边的医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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