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邢焇颔首,转身先踏上了那片荒陆。
黑森林的尽头就是塔的入口,这里没有任何照明,所以哪怕是许多年前,也鲜少有人会穿过这片诡异的森林前来探究这座诡异的建筑。当地人有个传说:黑森林尽头的那座圆形塔楼,是关着怪物的城堡。
高耸的铁门已经生满了铁锈,散发着一股浓酸烧灼后的刺鼻气味。言雳拉上黑色口罩:“当年的化学物质可能有残留。”
“嗯。”邢焇把耳线收紧,口罩严严实实地罩住他精致的侧脸,只露出月光下那一双灵气的眼睛。
铁门的门栓没有锁,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邢焇起脚一踹,大门就应声往两边推开。
这是当年的化工厂,更是那些被驯养的孩子们的训练场。生满铁锈的单杠双杠、铁链浮桥、翻越障碍……依然伫立在北方的寒风中。
言雳深吸口气,点亮手中的军用手电:“我们从哪里开始?”
邢焇环视一周:“从那里吧。”
二楼楼梯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房门,言雳知道,那里是邢焇父母当年的宿舍。
木质楼梯咯吱咯吱的响,因为常年的日晒雨淋有些梯级甚至已经开裂,两人一前一后往二楼走,在漆黑一片中摸向当年的那间破屋。
“嗒”
右耳微微动了下,邢焇忽然停住脚步:“有动静。”
言雳在他身后停下,抬头望他:“老鼠?”
邢焇摇摇头:“比老鼠大。”
言雳不明所以:“那是野猫?”
“嗒嗒”
邢焇一把拉过言雳闪进楼梯拐角:“是人。”
言雳眉心倏地皱起,黑暗中动了动口型:“人?”
邢焇点点头,放轻声音:“男人,180公分以上,应该在我们左前上方,听脚步声,年纪不大。”
“蛤?!”言雳匪夷所思,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走远了。”邢焇从楼梯间闪出来,径直上楼快速地往右边走廊走去。
言雳慌忙跟上,身后一阵冷风吹过,吹得他脊梁骨一阵哆嗦。
言队长几步冲上去抓住自己的属下,窃窃私语:“你确定是人?不是鬼?”
邢焇面无表情地回头白他一眼,那眼神再明显不过:言警官,你的社会主义唯物观呢?
走廊的尽头,那扇老旧的木门紧闭,但方形的锁头却是松开的。
邢焇低头沉思的瞬间,言雳已经一步上前捏住锁头猛地一拧。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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