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全靠着上方哨塔的火把指挥。
这般严明的纪律,除了军队,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组织能做到这样。
要知道落草为寇的,不是生活困苦,就是生性懒惰,或者是天生坏种只想作恶。
不由分说就屠戮半个村子的土匪显然是后者。
但一般在山间为虎作伥的这群人,多半是大字不识。
以山匪的脾性,吵闹,是最为正常的表象。
但……安静成这个样子,就像大胃王不吃红烧肘子,俏书生不作酸臭情诗那般。
可谓是诡异至极。
随着动静的消失,亮起来的火光,也被人一一吹灭。寨子很快就恢复了原来不起眼的模样。
哨塔前方的火把也被慕容泽掐断了引线。周围再度黑得不见五指。
慕容泽这才将那宽大的狼毛帽子摘了下来。看了眼一旁差点睡过去的苏令仪。他讥讽道:“动身了,你该不会是想在这地方睡上一觉吧?”
苏令仪盯着黑眼圈,没好气地睁开眼。冲他低吼一声:
“你才想睡野外!”
一张小嘴恰了蜜,不叭叭两声怼人几句就不舒服。
到底是什么给她的错觉会让她产生慕容泽生性冷淡?
高冷?
高冷在哪里?
高嘲还差不多!
不嘲讽人两句他就浑身不舒服。
她昨天一整天都没睡,三更半夜好不容易要睡了,就被他打扰了清梦。
毕竟她是肉体凡胎,不是铁打的神兵利器,她也会累的。
这具身子又不和她上辈子一样,自幼就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本质就是一个富贵千金的命,两天没合眼,又跟着他到处跑,能撑到现在,属实是极限了。
强打着精神,苏令仪跟在慕容泽从哨塔上跳了下来。
山林间的地势极其复杂,隐匿身形并不是一件难事。
天上又开始吹着大风,伴随着雪花,凭增几分寒意。
寨前的小路才刚刚被清扫这下又覆盖上一片厚厚的雪花。大雪封山,已经吹迷糊了眼。
一旦下大雪,村民多半是不会上山的。
先不说在大冷天上山会有被冻死的可能,光是那些山中成群活动的雪狼就足以叫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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