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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第3页）

&ldo;通……&rdo;

奥利奥跪了下来。

姿势屈辱，他却没有受辱的觉悟，他抬着头，挺着肩，勇敢地对上了余是的眼。

能结束皮皮的痛苦，这个交易很值，他心甘情愿。

皮皮和他一起跪下，她面朝他，跪得是他，不是余是。

她欠他许多，却没有机会偿还。

余是丢了一个面罩在地上。

&ldo;砰‐‐&rdo;

面罩和地面触碰，发出沉重的声响。

余是垂眸：&ldo;戴上它。&rdo;

钢铁做的，包住整个头部，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视物。

奥利奥照做了。

皮皮跌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奥利奥戴上了那个冰冷地、没有感情的面具。

她无能为力。

甚至都不敢阻拦，激怒了余是，只会换来他对奥利奥变本加厉的伤害。

奥利奥那张充满了温暖柔和的脸，被永远地锁在了灰色的面具之下。

皮皮深感绝望。

余是却很满意。

&ldo;这世上只能有一个余是。&rdo;

烟还有一截，他没再吸，随手变出火来燃为灰色的粉末。

被风轻轻一吹，散尽。

如同皮皮所有的善意，都在此刻被摧毁。

余是跳上奥利奥的肩：&ldo;走。&rdo;

奥利奥大喝一声：&ldo;呼哈……&rdo;

丧尸们快速向外退去。

余是觑了皮皮一眼：&ldo;再见。&rdo;

身下的奥利奥明显已被他控制，没有情绪，没有动作，像被关了电池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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