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时郁看了过来,与有些失神的南浔对上眼,好似看到他眼底掠过的悲戚,时郁扣着扣子的手顿了顿,莫名有些紧张,“阿浔?”
但南浔却很快就敛去心思,他翻了身,好似才从梦中清醒一般,脸上带着还没褪去的睡意,好似方才是时郁的错觉。
“哥,你这么早去做什么?”
时郁压下自己心底的思绪,笑了笑,“很久没有回公司了,总归是要去一次。”
南浔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往下,别有深意地笑道,“哥,你不会真的,没了吧?”
前几日恨不得与他日日相处,这才过了一晚,就迫不及待地回去上班,不是不行就是被挤干净了。
时郁有些无奈,分明到最后是南浔受多了罪,偏偏这人还不断撩拨他,总想逞口头之乐,“别闹了,继续睡吧,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此话一出,南浔愣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此时此景有些熟悉,他下意识抓紧了床单,那句话便脱口而出,“我帮你打领带。”
时郁顿了顿,随后就看到南浔下了地,赤着脚朝着他走来。
分明是极其暧昧深情的画面,可时郁心底莫名掠过些许紧张,他直勾勾地盯着南浔,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反应。
南浔好似毫无所觉,拿过一旁的领带便穿过时郁的脖颈,手法娴熟地打起结来,指尖不经意触碰着他的致命,让时郁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
他垂眸,望着南浔身上的伤,眼神越发幽深。
可直到南浔打完领带,时郁也没听到那句熟悉的话,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其他,时郁望着南浔的神色有些奇怪。
南浔十分坦诚,他懒散地做在桌子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时郁,“怎么?”
时郁嘴唇动了动,不断地克制着心底那股翻腾。随即他走了过去,弯下身扣住了南浔的后脑勺,覆盖而去。
他想,忘了也好,那些记忆无论是对他还是南浔来说,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不过是重头开始,他可以在这个世界为这人创造新的记忆。
若非那桌子是大理石制作成的,恐怕此时早已经裂开。
最终还是南浔用手挡住了时郁,气息微急地瞥了一眼散开的领结,嘴角好似疼得厉害,“哥,你还上不上班?”
时郁哪里还有心思去上班,恨不得当真跟南浔永远不分开,可他到底还是生生忍住,低头亲了亲南浔唇上的伤口,这才站了起身,哑着声音说着,“去睡吧。”
南浔低头看了看有些精神的自己,心想这他妈能睡得着才有鬼。
时郁也看了一眼,顿了顿,“我帮……”
“滚滚滚。”南浔毫不留情地把人赶走,虽然他真想搞死某人,但前提是他还有这个精力,这特么互助一下,指不定他就得成为第一个被作死的惩罚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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