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长安了?”
“是。”
太子不解,凤眸微微一眯,吸着气道:“他回那边,会做什么如今只有一些零散的旧部官员留在那边,以备圣人再幸西京,除此之外,不该有他的人啊。”
裴弗舟道:“臣也不知。可只担心会有什么动静,等传到殿下这头,怕是为时已晚。”
“这、二郎觉得如何是好?”
“臣无圣令不得擅自离京,眼下,殿下需派人跟过去盯着。”
太子点点头,“旧部那边,本宫倒是可以快马加鞭一封书信过去,本宫曾经的太傅还在长安,若要人,可以请他安排。”
裴弗舟摇头,说不可,“殿下,时日已长,如何得知旧部的那些人是否还都是归属于殿下的?”
“可是,太傅他。”
“太傅未必也全知道。”裴弗舟沉了沉,道,“殿下应派新人前去探查。”
“派谁?”
“殿下如今在东宫里最信任谁呢?”
“柴锜?”太子脱口而出,他一抬眉,转眸有些踌躇,“他是为数不多的心腹了。”
裴弗舟一直从容答话,微微垂敛着眸子,听到这个答案,他嗓音凝了凝,似是也意外了一下,而后他抬眼,道:“殿下忘了方才臣替殿下解的棋局了吗?”
太子沉默良久,似有所悟,“你说的是。不过,柴锜不能被发现,不能折在里头。”
裴弗舟眉头不禁舒展,微笑道:“殿下仁慈,可这次应该下狠心。”
“二郎何意?”
“殿下无需悄悄送走柴锜,相反,要明着来。最好让七皇子也知道。殿下只需找一个理由,随意揪柴锜个错处,将柴锜贬回西京,以示惩罚,也就顺理成章了。七皇子行径荒唐,殿下越是藏着,他反而越来兴致探究。不若来个光明正大,让他探究不出来什么。”
太子深以为然,点头成“善”。
“二郎,本宫多亏有你对了,裴尚书他?”
“殿下放心,如今我已离开裴府,独自在别苑居住。至于父亲,他如今为官高位,难免左右难为,不过,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还望彼时太子施予宽厚,放我父亲辞官归田终老。”
“自然。”
裴弗舟的计谋很顺利,没过多久,柴锜因“接连公差失误”而被贬到西京,暗中替太子收集旧部太子党和七皇子的事情。
这件事情裴弗舟其实也没想到那么巧。
太子有多个心腹,偏偏就凑巧选中了柴锜。其实,原本就算太子不选柴锜,他后面也是要找柴锜问问他相看的事宜。
如今,也不知是老天怜悯他,还是开了眼,顺水推舟把柴锜送走一段时间。
这个消息传进江妩耳朵里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抱穗嘟囔道:“那么巧?别不是这姓柴的故意给姑娘拿架子。”
江妩想了想,却摇头,“裴弗舟说过,这个柴公子在东宫办大事呢,难免同旁人不一样些。估计是事发有因,就算是和这人无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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