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雳:“作为一个化学系的教授,会熟练使用注射器,并防止注射液喷溅,习惯性的用手边的纸巾擦拭针头。你虽然非常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甚至脚印,但这个抹布上残留的注射器中的液体,以及针头留下的细微痕迹,都清楚的证明了,给张宝成注射病毒制剂的是个专业人士。你故意告诉陈慧张宝成家的住址,是想让她去给你顶罪。程教授,说吧,是先交代为什么杀了自己的学生,还是那个针管哪里来的?”
程树人脸垮了下来,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眼镜后再不是柔和儒雅的目光:“就算证明我去过现场,可这些都不能证明是我直接杀了他!你没有证据了,告不了我!”
言雳低笑:“很可惜,程教授,那就要看针管上的指纹比对结果了。如果指纹符合的话,那就……”
程树人镜片后无神的眼睛倏地睁大:“你们找到针管了?你们怎么可能找到?”
言雳耸耸肩,意思我们也很无奈可是就是找到了。
监控室外的阮贤瑜愣了一下,转头不懂就问:“我们找到针管了吗?”
郑鹏宇乐:“头儿真有办法。”
阮贤瑜一拍脑袋。
要论撒谎哪家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是言队啊!
程树人低着头,忽然自言自语般地嘟囔:“你别想骗我。你们找不到的。”
言雳懒得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从手边的牛皮纸袋里倒出一打照片划拉到他面前:“反正结果还要等一段时间,要不你先看看这个解解闷?”
照片上是一具干瘪的女尸,整个身体脱水到几乎认不出。但是程树人还是倏地两眼瞪大,冒着血丝,哑口无言到浑身发抖。
那是被害的韩晓双。
言雳盯着他的反应:“程教授,如果你不好好地跟我们合作,我们接下来审问陈翔的时候,可能就要用上你的照片了。”
程树人崩溃地抱住了头,花白的头发间,干枯的双手紧紧揪着发丝,几不可闻地呼出一口长气:“你们想知道什么?”
监控室外的邢焇眯了眯眼睛,拿起耳麦跟审讯室里的言雳说:“他放松了,不对,他的上线不是陈翔。”
言雳捂了捂耳麦继续发问:“那种白色液体是什么?”
程树人淡定:“我不知道。”
言雳:“没人知道你在警局发生了什么,你是来保释你的学生的。”
程树人抬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这里有人看着我的!我什么也不会说。你起诉我吧!我说了出去就是死,和他们一样。”说着伸手点了点那些照片。
言雳沉默半晌,伸手把监控关了,扯掉了耳朵上的对讲:“程教授,你什么意思?”
程树人伏过身,往前凑近:“武畅,你知道那个武畅吗?以前是他,可现在是谁不知道!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他们什么都知道!他们什么都知道!”
言雳沉默半晌,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乔局:武畅是谁?
那边消息回得很快:你上一任的刑侦队长,怎么了?
言雳继续敲字: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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