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梨香疑惑又紧张的跟在她身后,轻唤一声。
挽夏突然冷笑一声,两行清泪就淌了下来。
梨香吓得忙取了手帕给她擦拭,挽夏颓然接过帕子,很冷静的擦掉泪痕,又坐回炕上不言不语。
她的反常可叫梨香急坏了,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退出寝殿,与顾妈妈说了情况。顾妈妈听着也没有办法了,夫人和老爷也来过来,再接下来也只能是看姑爷或是自家小姐想明白吧。
顾妈妈叹气,梨香桃香也只能忧心的对视,都默默在屋里伺候着。
挽夏就那么在炕上窝了一下午,掌灯时分,沈沧钰终于从御书房回来。见那娇小的身影盘缩在炕上,身上只盖了撒金大红薄绒毯,不由得皱了皱眉。
炕上虽暖和,可这样和衣睡着了,醒来后就觉得冷。
他不满的看了两眼梨香等人,看得她们直垂了头,才走上前想将人抱到床上去。
他手才碰到挽夏的肩膀,原是熟睡的人儿突然就睁开了眼。
那双明净的杏眸澄澈,烛火映在里边似有星辰在闪动,可沈沧钰在她一动不动的注视下,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的那个目光,仿佛要看到他心里最深处去,让他莫名起了一股心虚。
没有来由的。
她这样看人,实在叫人渗得慌。
“醒了,怕你着凉,想将你抱床上去的。”沈沧钰定了定神,朝她微笑。
“你回来了。”
她语气很轻很淡,却没有这两日的怒意,如若忽视她看人那种诡异的目光,便又是恢复到往前一般了。
沈沧钰顺势坐下,将毯子拉到她肩膀处,“嗯,有了东真朝堂最新的消息,和冯相议事,有些晚了。”
“饿了吧,传膳吗?”挽夏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
有些肿胀的疼。
见状,沈沧钰大着胆将人揽到怀里,挽夏安安静静的,他悬了两日的心稍稍落下。
“怎么了,头疼?”
挽夏点点头,他就伸了手轻轻为她揉按,她则整个人软软依着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香。
事情,应该是她猜的那样吧……挽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恢复了往日那种柔和的光芒。
她抓了他的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年后什么时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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