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玩的不错的朋友,这次出狱后,也都疏远了,就是邻居们,也对他是敬而远之。
他知道,不是人家对他有意见,而是生活在日本人的高压统治下,大家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这都可以理解,毕竟普通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不事到临头,是不会奋起反抗的。
这是人之常情。
只有赵长青时不时的过来看他,还带上酒肉过来,他家有背景,出狱后,银行的工作丢了,可他可以回家里做事儿,以他的家境,自然是不愁吃喝的。
而且他跟秦胜韬是狱友,自然没有必要回避。
乔三郎“叛变”,他跟组织上中断了联系,虽然他已经发出了重新请求联络的信号。
但是迟迟没有得到组织上的回应,秦胜韬内心是相当苦闷和悲观的,就像是一只离群索居的大雁,精神上是很痛苦的。
组织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很可能会把他也认定为“叛徒”,这是最令人担忧的事情。
他几次想要去找“乔三郎”问个清楚,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怕自己这一冲动带来极大的后果,他还是想把有关情况汇报给上级组织,等待组织上的命令。
这一等就是给个把月了。
组织上不但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人来联系他。
组织上是把他给忘了,还是组织上根本不再信任他,将他认定为和“乔三郎”一伙儿的了。
“长青,有消息吗?”秦胜韬将赵长青迎入自己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询问道。
“还没有,秦大哥,这都快一个月了,我们的消息都放出去了,组织上怎么还没有安排人来跟我们联系?”赵长青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奇怪,一般情况下,早就有回应了。”秦胜韬也十分苦恼的说到。
“会不会是乔三郎先出来,他已经组织上取得了联系,说我们是‘叛徒’?”赵长青道。
“他没有特委的联系方式。”秦胜韬摇了摇头,赵长青现在还只是他的发展对象,别列入积极分子,还未正式加入组织,所以,有些纪律他是要遵守的。
比如乔三郎的身份,他是不能够想赵长青透露的,但他尽管没说,赵长青亦能从对话中能够猜到一二。,!
乐呀。”
“阿乐……”艾青山脑海里马上浮现一个半大小子的形象来,没错,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脸部轮廓确实跟自己脑海里的那张脸重合起来。
“你是昌叔的儿子阿乐?”艾青山终于想起来了。
“是呀,青山大哥,你终于认出我来了。”阿乐也是欢喜的说道。
“这一别有六七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高了。”艾青山看着阿乐,感慨一声道。
“青山大哥,自从你走了后,我就再没见过你了,你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吗?”阿乐欢喜的问道。
“嗯,我这次回来,想做点儿小生意,手底下还有些弟兄跟着我吃饭呢。”
“全哥和树哥他们都没跟你回来吗?”阿乐问道。
艾青山脸上的笑容一凝,阿乐口中的全哥和树哥,都是当初跟他一起出走离开的弟兄。
如今这些老弟兄剩下不多了,大部分都在抗击日寇中牺牲了,全哥叫刘全,树哥叫乔树,这二人一个三年前再一次战斗牺牲,另一个负伤后,被日伪讨伐队抓住,把人折磨死了,还砍掉脑袋挂在了城墙头上爆嗮示众。
“青山哥,全哥和树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事儿了?”阿乐敏锐的察觉到艾青山脸上神色不对。
“啊,没事儿,他们都好好的,只是这一次没跟我来冰城。”有些事情,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善意的隐瞒一下,并不是什么过错。
“我还记得他们冬天凿冰给我抓鱼吃,好想吃他们做的烤鱼。”阿乐似乎并未察觉到艾青山脸色的异常,还沉浸在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当中呢。
“好了,昌叔怎么没来?”
“我爹他外出办事儿了。”阿乐解释道。
“哦,我说呢。”艾青山点了点头,昌叔一定是有事儿,才安排阿乐过来的。
“青山大哥,你都回来了,回去见小姐吗?”
“暂时还没这个打算。”艾青山摇了摇头,有些话,他可以跟昌叔说,但阿乐不行。
“那青山大哥现在住哪儿,我可以去找你吗?”阿乐问道。
“我住在正阳五道街的关东大车店。”艾青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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